要说最大的变化，大概就是他们看彼此的眼神有点不同了。

赵向毅克制着自己去亲近他的少年，尽管他很想把坐在对面一边自说自话，又 自己笑的开心的少年搂在怀里。他理智上还知道他们是在外面，对面的少年是皇帝 亲封的状元郎，是他们大成的第一个六元郎，要是让外人知道李六元和一个男子有 染，这对少年的名声不好。

男人首先想到的还是少年的名声，并未想到他自己。

“你明早还要到翰林院去当差，咱们回去吧。”赵向毅担心时间太晚，少年明 早还要起床到翰林院去当差，早起会太累了，他心里舍不得。

“好，那我们就回去吧。”李问点点头，他知道赵向毅每日很早就起床练武， 所以他们早些回去也好，这会儿时间其实也不早了。

月亮越升越高，时间是有点晚了。

花船那边的丝竹管弦声并未断，船上的客人们还是喝酒，不过这些都与他们无 关。赵向毅让船夫调头回去，李问其实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他看到那边亮着灯的 花船，说道，“等下次咱们要不到那船上去瞧瞧？”

“你想去？ ”赵向毅挑了挑眉，问道。

李问还想说他是开玩笑的，就听到男人说道，“好，如果你想去的话，下次我 带你去〇，，

“你去过吗？”李问问出口后，才觉得问对方这种话好像有点不太合适，这就 像他是在逼问自己的男人有没有去过花船找过姑娘，甚至有可能做点别的事。 但是一想到那个可能，他的心里其实是会有点不太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