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二郎摇头:“不清楚,不是咱们家的亲朋。”
幼娘也说不知道。
看来,只能是江大伯娘交友颇广了。
赵桂枝略一犹豫,也没再去追问大伯娘,而是急急的道:“我突然想起一事儿,你们先在这儿等等我,我去去就回。”
说罢,她就拿着那张粗制版本的塔罗牌跑远了。
得亏方才她跟着江二郎逛庙会时,还留心记下了路径,其实也没仔细记,但庙会嘛,知道大概的位置,看一眼就能瞅着摆摊的人。只这般,她匆忙往回跑到了石二苟摆摊的地儿。
“二狗子!”赵桂枝气喘吁吁的过来,也不解释,伸手就将手里的木牌牌递给他,“你瞅瞅这个。”
石二苟刚想说别叫我二狗子,就被木牌牌震住了。
赵桂枝还压低声音解释道:“我敢肯定我妈不玩这个的,她这人特别相信科学,什么封建迷信都不信,连神佛都不信的人,我确定她不可能接触这些。”
别看木牌牌上的画十分得粗糙,但要知道,能完整的将牌面背下来,甚至大差不差的刻画出来,这本身是很需要专业性的。像赵桂枝,让她看了牌,她当然能辨认出来,但假如问她塔罗牌具体的牌面……哦不,问她塔罗牌一共有几张牌,她都不知道。
同理,就算她妈偶尔接触到了这玩意儿,那也不可能直接复制出这么一副牌来,太需要专业性了。
也因此,她敢肯定这事儿跟她妈没有任何关系。
石二苟原地愣了一会儿后,立马问道:“哪儿来的?我女朋友玩这个啊!”
“你确定是你女朋友不是你妈?”赵桂枝反问道。
他点头:“我妈不懂这个,肯定是我老婆没跑!”
得了,前头还是女朋友这会儿又是老婆了,您还记得你俩只是见了父母,也没办婚礼更没领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