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的天呢,待在家里睡懒觉不好吗?就算要干活好了,冬天待在灶屋里干活,那还是很舒服的。
可惜,村里人不知道真相,听赵桂枝说得有板有眼的,再联想到江母在村里的名声,自然选择了相信。
等仨人好不容易寻了借口回到家里时,江母的名声已经被赵桂枝搞砸了。
江母又不傻,加上赵桂枝说话压根就没想着要避着她,她逮着空就训道:“你又乱讲我的坏话!我啥时候拿你的钱了?摆摊还有做糖得的钱,我不是都给你了吗?少了那些不是收了东西?油盐酱醋不得花钱?你你你……”
“回头我就给你。”赵桂枝一句话下去,直接把江母给噎死了。
考虑到家里还有差人在,再说二郎考上秀才那是大喜事儿,江母决定先忍了,回头再跟赵桂枝好好掰扯掰扯。
见他们回来了,幼娘简直就是两眼放光:“娘!爹和大哥嫌弃我做的饭菜不好吃。奶也是,说我跟二嫂学了一年的饭,就跟虎头读了一年的书一样,白折腾了!”
知晓他们是去吃喜酒,正准备跑过来要糖的虎头:……
说事儿咱就好好说事儿,怎么就能扯到他头上来呢?
江母忍着气:“桂枝你准备饭食去,幼娘你帮着打下手。二郎你跟我来,先把差人招待我。幸好我这趟拿了糖……我的包袱呢?!”
赵桂枝赶紧递过去:“在呢在呢,你落在牛车上了,我就帮你拿着了。”
“呼!”江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打开包袱拿出了中档的糖果礼盒,这个都不用特地装盘了,因为打开就是类似于九宫格的礼盒,每个格子里都装了色彩鲜艳、口味不一的糖果。
又让幼娘帮她把包袱送回她那屋,江母则捧着糖果礼盒,在虎头殷切的期盼下,走进了堂屋。
呃,糖果是给差人准备的,虽说是喜糖的包装,但这年头其实也没那么讲究。况且,礼盒的正上方是画了个双喜字,可一旦打开了,里头看着确实很喜庆,但也没有其他明显的标志。
“来来,差爷先吃点儿糖甜甜嘴。我们昨个儿上镇子的亲戚家里喝酒去了,没能好好招待差爷,今个儿补上!”
江母那带着喜气的高亢声音,从堂屋里传到了外面。
此时,江大伯娘也带着儿媳妇们赶到了。她落后一步就是为了通知在家里干活的儿媳妇们,而她本人则是算准了江母等人今早就会回来,一大清早就蹲守在了村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