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遮掩,外人越能看的出你受了委屈,就算分家以后他们破落了,也不会有人拿孝悌挑你的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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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全是为谢明玉考量,谢明玉心中感激,起身深深揖了一礼:“明玉谨记在心,多谢 舅舅提点。”
之后徐承钧又叮嘱了几句,没再多留,起身离开了。
待徐承钧走后,谢明玉转身回房,沈砚之正趴在软榻上摆弄九连环,见他回来了,一咕噜 坐了起来,急忙问道:“哥哥,舅爷过来有什么紧要的事吗?”
谢明玉笑着说道:“哪有什么紧要的事,舅舅就是来告诉我,外祖母这两天没时间收拾谢 孝璋,待参加完安国公府的寒梅宴再动手,让我别着急。”
沈砚之闻言安心道:“本就不着急,外祖母连日奔波,哪能一来就操心,还是先养养精神 比较好,省的落下毛病,参加寒梅宴散散心也好。”
“呵,你倒是孝顺,”谢明玉将外衣脱了,伸手捏了捏沈砚之的鼻尖,笑道:“怨不得外 祖母一看见你就喜欢的不行,一直夸你呢。”
沈砚之眯着眼睛笑了笑:“外祖母是好人,舅爷也是。”
“呵呵,外祖母和舅爷都是好人,那就让我来做恶人吧。”谢明玉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低 声道:“现在外面天色已经暗了,刚才说好的赌注,你该给我了吧?”
沈砚之闻言脸色涨得通红,往窗外一看,果真已经暗了下来,料想是躲不掉了,低着头喏 喏的应了。
谢明玉轻笑一声,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双唇。
少年人的身子最是禁不住撩拨,谢明玉解开沈砚之身上月外色的衣衫,手掌在他的胸膛上 似鱼儿般游走。
沈砚之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将沈砚之的手按在已经起了反应的地方,谢明玉的嘴唇含着他的耳垂,火热的呼吸烫的他 浑身颤抖:“手动一动,它可想念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