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太这边放着足足几十个小金锞子,沈砚之那边只有可怜巴巴的零星几个。
谢明玉笑着见了礼,问道:“外祖母,砚之悟性怎么样,可还学得会?”
徐老夫人慈爱一笑:“聪明着呢,一学就会,这不,为了讨我开心故意输给我呢。” 沈砚之见谢明玉进来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听徐老夫人这么说,顿时羞红了脸,说道:“ 哪里是故意输的,实在是打不过外祖母。”
徐老夫人闻言笑了笑,丫发扶着她坐到了软榻上。
沈砚之招呼丫发把炕桌收了,笑道:“刚才还跟外祖母说呢,过了年后外祖母家里得了空 ,到时候就来京中常住呢。”
徐老夫人点头笑道:“是呢,这次来的匆忙,待以后有了时间,还得来京中叨扰你们呢, 眼瞅着两人都十六七了,正是说亲的年纪,将来的婚事还不得是外祖母给你们掌眼吗?”
沈砚之听到说亲神色倏尔一暗,不着痕迹看了一眼谢明玉,转瞬又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谢明玉却没错过他这细微的表情,动作自然的握了一下他的手,笑着对徐老夫人说道:“ 外祖母有心了,亲事还不着急,我心里有数着呢。外祖母什么时候得空了,来信知会我一声, 到时候我遣人去接您。”
徐老夫人闻言很是高兴,笑着满口答应。
蒋氏昨日受了刺激昏倒在地,之后府里请了大夫看诊,只说急火攻心,没有大碍,但是要 静养才好。
只是蒋氏一想到被谢明玉分走的万贯家财,心里就刀割似地疼,哪里静的下心来,一点小 事不顺心就要闹腾着发一番脾气,一天里就无故打骂了好几个下人,弄得府里的下人胆战心惊 ,连走路都不敢弄出声响来,生怕招来无妄之灾。
谢孝璋一夕间少了大半家财,心中烦躁不已,根本没心思宽慰蒋氏,差人去城外别院将谢 明宏叫回来,自己扭头出门喝酒去了,气的蒋氏又摔了一个花瓶。
下人匆忙去城外叫人,并不敢多嘴府里发生得事情,只说夫人病了,老爷吩咐叫他回去的
谢明宏与蒋氏母子感情还算亲厚,闻言急忙从城外别院回来,进府只觉阴沉沉的,压抑的
很。
谢明宏走进蒋氏的房间,见她神色樵悴的躺在让在美人榻上,急忙走了过去,问道:“娘 ,你身体怎么样了?”
蒋氏听到他的声音,未语泪先流,哭道“:“宏儿,我可怜的儿子啊,娘真是好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