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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隔了多久,韩琅才负手道:“你对我有偏见,要我如何信你?”

魏宁立马把他的信印取出来双手奉上。

韩琅垂眸睇那信印,久久不语。

魏宁坚定道:“请君助我,若能回国继位,定不负君!”

韩琅若有所思地拿起信印,细细端详了许久,才一字一句道:“如此,成春君你便记好了,我叫韩琅,字温然,师承姜道子,法家学派,齐国潼阳人。”

听了这话,魏宁颇觉诧异,“宋恬是你的化名?”

韩琅“嗯”了一声,“你先起来说话。”

魏宁高兴地站起身,一改先前的颓靡,变得斗志昂扬。

韩琅收起信印,说道:“此地不宜久留,目前我的处境并不比你好,若想顺利脱身回到魏国,需从长计议仔细谋划一番。”

魏宁:“但凭先生吩咐。”

韩琅点头,“我先上去了。”

说罢离开了地窖。

上面的宋离已经备好早食,辛丹给魏宁送了一碗稷米粥下去。

韩琅的腿伤还未彻底痊愈,并不适宜跪坐,用饭一直都是坐的轮椅。

宋离从不在他跟前讲究,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全然没有礼仪规矩。

韩琅已经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