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地发现，自己先前竟然是自说自话，在白铃连一句话都没说的情况下，就对白铃做出了这种事……

“你别这么看我。”祝湛的眼神很绝望，他为自己的人格下了一个判定，“我是个变态，你这么看我，我还很兴奋。”

“呜……”佟铃低泣道：“那你能不能放开我？”

“暂时不行。”祝湛一板一眼地回答：“我怕我没照顾好你，让你像昨天那样倒在小树林里。”

“呜呜呜你这个变态！”佟铃呵斥道。

“对，我变态。”祝湛轻柔地拥住大小姐，再次承认自己变态，心态居然逐渐平和了下来。

佟铃：“呜呜呜你这个骗人的狗狗！”

祝湛：“是是是我是狗，汪汪汪！”

可能人变态到一定的程度，是不要脸的。祝湛现在就觉得他在大小姐的面前是没有一点脸面的，承认自己是狗，学声狗叫又算什么，谁叫他还想对她……

“我虽然变态，但我和你记忆中的那个‘我’，还是不同的。”祝湛尽力为自己找补着，“我会学着温柔的对待你，不会做出那种太、太过分的事来。”

“所以你不会在外面脱我的裙子，也不会把手伸进来乱碰吗？”佟铃信口胡诌道：“不会把我压在地面上，也不会让我给你……”

“停停停！”祝湛连忙捂住大小姐的嘴，心跳的飞快，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我……我不会……”

靠！祝湛不敢说自己不会干什么了，大小姐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能感到兴奋。他真的不会动手？祝湛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

“总之我会对你好的。”祝湛对感情的理解很贫瘠，他从来没和别的女人亲近过，白铃是他唯一这么想触碰还触碰不够的人，他觉得他应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起责任来。

“我……我们交往吧。”祝湛红着脸道：“你当我的女朋友，这样……”

这样他就不是在犯罪了。

佟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