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嗖嗖嗖又转了几圈，筷子最后停在他修长的之间，指了指程嘉，他说：“结账去。”

看到程嘉乖乖起身去结账，姜雪莹的脸色更臭了，一直挂着的笑都快挂不住了。碰了几个冷钉子之后，她就再也没尝试过和林相思说话。

程嘉一走，她也跟着起身说：“我去个卫生间。”

林相思骄矜地点了下头，敛下眸子也没看她：“去吧。”

凳子划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姜雪莹走的惊天动地的，不爽化成实质。

她没去卫生间，去了前台，看到程嘉果然在那里结账。

走到他旁边，她抿着唇不高兴地说：“你不是这个月没钱了吗？”

程嘉看到她过来，高兴的笑容爬上嘴角，听见她的话，愣了一下挠头有点不自然的说：“这不是要带你吃饭。”

“那你没钱，带我来吃什么饭。”姜雪莹郁闷撅嘴，隔着人群和盆栽，看见帘幕后面玩手机的林相思：“不是他要来的，为什么不是他花钱？”

手里拿着林相思的卡的程嘉挠了挠头，冷汗直流，没敢接话。

程嘉结账回去，林相思看他一眼，程嘉把卡乖乖递给他。

林相思没接，他歪了下头说：“先放你那里吧。”

胳膊拄在凳子的扶手上，他顺势窝在凳子里，肩胛的线条和轮廓明显，一只脚翘起，一只脚大咧咧支着，这样的姿势就十分大佬，再加上他扭着头看程嘉，一直盯着他看。

程嘉有点紧张，不敢看他的眼睛，战略性喝了口水，躲避他的视线，抬眼一看，林相思还在看他。

视线跟两把小勾子似的，终于认命一样，程嘉说：“看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