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即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其余,则用明亮色块作为渲染,只在关键处点出灰调与暗色。
这令最新一话的基调,在惊悚中又透出异样明亮与温情,暗色与亮色相互交织,逐渐转向水乳交融,在视觉差错下为画面布上一层悠长而久远的时光灰纱。
那是一中独属于回忆的特殊滤镜。
从旅人的第一视角里,仿佛最普通的事物也沾染上了错综复杂的气息。
一如此刻,他无法向旁人诉说分毫的跌宕心绪。
……
“后生伢子,休息好了没有?”
坐在前台的民宿老板娘上了年纪,很是慈眉善目,见虞煜从旋转楼梯上下来,似乎准备出门,她放下手中正在刷树胶粘合的木质面具,笑道,“很少见一个人来我们这偏僻地方玩。”
“你是阿林介绍来的,头两个星期,我不收你钱,慢慢玩,不着急。别在外头耽误太久时间,天黑了早点回来。”
“休息得很好。没关系,大娘,您做生意也不容易,不用给我免单。”虞煜在前台边的高圆椅子坐下,很感兴趣地盯住她手边搁置晾干的木鬼面。
他问:“每个人的面具都需要自己做吗?”
沿路叫卖的小商品里,明明就有许多各色材质、大小不一的面具饰品存在。
何必费此功夫,手工打磨。
“不,不,只有决定要在祭典上跳傩舞的男女,才需要自己亲手制作独一无二的面具。”
“戴上自己做出的傩面哟,才能轻轻呼唤走远了,忘记了归路的灵,倾注了思念的呼唤声,会迷了前来勾魂的无常娘娘和无常老爷,封它们耳,晃它们眼,乘着风儿,飘到你想见的灵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