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辞墨的目光幽冷如黑夜,声音里夹杂着滔天怒意,“既然知道他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为何不把他给朕带回来!朕让你们出去是做什么的!”
暗一暗二心里叫苦,“陛下息怒,是……属下们根本劝不动君后。”
君后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情,就连陛下都动摇不了半分,更别提他们了。
席辞墨面无表情。
御书房里的气氛仿佛被寒冰给冰冻了似的,泛着凉飕飕的寒意。
当晚,席辞墨出了城。
他要亲自去金亭江将自己不听话的君后给带回来。
……
与此同时,金亭江——
苏琳琅知道自己那天误会了渝安之后,心里就一直愧疚不安,她之后倒是一直都想找机会跟渝安好好说一会话,但渝安一天到晚都在忙,几乎都不怎么待在府里,苏琳琅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忙还是故意在躲自己,又是一阵黯然神伤。
这天一早,渝安刚起来,苏琳琅就差人送来了一碗她亲自下厨煮的甜汤,还有一份新鲜出炉的桃酥。
渝安的父亲渝峰喜甜食,所以苏琳琅以前是经常下厨煮甜汤,所以手艺不错,清甜可口,唇齿留香。
只可惜渝安并不喜甜,只了一口甜汤就放下了,但桃酥却是他始终如一钟爱的,没一会就吃了大半的桃酥,然后就没什么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