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欺负自己家的李宝才家?”
“还是”握在车门把手上的手指顿了顿,相柳停下脚步,夜里的风毫不留情,吹得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还是什么?”
“我知道我的想法匪夷所思,但是我觉得,能让她离开家的,是任家。”想到这里,相柳迅速拉开车门,朝两条巷道外任挚言家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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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停在巷口,相柳望着微开的门缝透出的亮光,立即握紧手中的警棍冲了过去。
走到门口,闻到空气中传来潮湿恶心的血腥气,相柳知道自己已经晚了。
“贺队,在任挚言家。”
电话的另一端,随着车身颠簸,贺峥宇顾不上捡起掉落的耳机,朝目的地冲去。
相柳深吸一口气,随手一甩警棍前端电流吱啦一声,推开门:“田文静?”
无人回应。
她瞬间想到更可怕的可能,整个脑袋像是要爆了,颤抖到像是陌生人的声音道:“任任挚言?”
无人回应。
相柳顿了一秒。
握着的手松了一秒。
整个心脏沉到跳不起来,天地颠倒,晕晕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