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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擎纳闷,“老妈,你买那权杖有什么用?”

梁女士凉凉地说:“买来揍你,我正缺衬手的棍子。”

他嘴角一抽,吊儿郎当道:“行,您别心疼就行,我无所谓。”

温杳将三嫂的黑金卡接过手上时,顿时有了点使命感,大概就是,从最初带着去长见识看热闹的心,变成了去为三嫂买衬手的道具,甚至有点愁,要不要为了自家小侄子,假装拍不到?

次日,温杳步行至军属大院门口,相当友好地和站岗的警卫兵点头致意。

他们一动不动站立,挺拔如白杨柳,温杳指了指天空说:“今天太阳大,辛苦啦。”

八米左右加长的黑色车辆已经在外静候,这庞然大物,想低调都不行。

车门打开,穆厉庭踏出,十分绅士地立在车门边,亲自引她上车。

“早上好”他说,在温杳上车时,体贴为她伸手遮挡住车顶,避免她磕碰到。

“谢谢。”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两个多月,穆厉庭好像变了,又似没变。

像他这般样貌与气质的男人,温杳此生找不出第二个,不带感情的说,任何人对他都会见之难忘。

“这里过去宜城大约两个小时,”

加长车型的内部空间很大,驾驶座和他们所处的车厢内是完全分隔开的,车内两边长长的沙发椅,中间的茶几桌上,水果零食冰饮一应俱全,这些不像是穆厉庭的东西,与这车商务风的内部看上去很不搭。

再往里还有个小吧台,摆了一瓶红酒,旁边架子上放着几个高脚杯。这倒像是穆厉庭的了。

温杳视线在车内巡了一圈,与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穆厉庭相对,他好像从她进来坐下后,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未移开过一样。专注,而不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