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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馨怡站在边上, 她胸口闷得慌, 唇角惯性勾起面具微笑, 眼中却失了神。

张斌见她这样,心中骤然一痛, 但面上仍是纨绔的浪荡模样。

他夹着烟的手指掸了掸,带着鼻音说:“馨怡, 坐下跟我们打牌呗。”

江馨怡于是补上空位落了座,身着旗袍的女郎为他们几人发牌。她不看牌,呆坐着。

穆厉庭皱眉,“掐了。”这话是对抽烟的张斌说的。

张斌调侃道:“差点忘了,姑姑还在这呢。”伸手摁掉香烟,他似乎是觉得这个称呼很有趣,全场就他一口一个“小姑姑”。

第一局温杳还不熟悉规则,输得十分难看。

接连几局, 她尝试了好几种最极致最凄惨的输法, 输得一个子儿都不剩的那种!

围观群众哗然,看来温杳说她不会打, 是真不会,半点谦虚的成分都没有啊。她是怎么做到,无论抓到一副好牌还是臭牌, 都能输得这么花样百出的?

有人失意,自然就有人得意。江馨怡从坐下后,直到此刻, 面上才露出了光彩。

她笑着安慰温杳说:“没事的,别难过,多打几局就好了。”

温杳捻牌,偏头对她说:“我没事啊,挺好玩的。”

张斌憋着笑:“小姑姑您玩得开心就好,我这是想放水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温杳温和无害地笑笑,说:“你该怎么还是怎么来,不用给我放水。”

“我倒是想放,但你的牌技太妙,我是泄洪都救不回来啊。”张斌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

“那就都不放,你现在别放,一会儿我也不会放的。”温杳认真说。

“温杳,你的意思是,你不会让张斌是吗?”江馨怡好笑地嘲道,“恐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