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言：“墙头草两边倒。”

顾城失笑。

沈清言拍了拍他的头：“对嘛，多笑笑十年少。你笑起来很好看，我很喜欢。”

顾城挑眉：“不笑你便不喜欢了？”

沈清言：“当然不是，我家小九怎么样我都喜欢。”

“花言巧语。”顾城总结。

“你笑了，”沈清言拽了下顾城的衣袖：“嘴上说我花言巧语，表情还是很诚实的。”

“有吗？”顾城不理他，拿起沈清言扔在一边的衣物用树枝架起来放在火堆旁烤干。

沈清言将头靠在顾城的背后蹭了蹭：“当然有啊。”

顾城挑眉放好被沈清言拱倒下的衣架子：“别闹。”

沈清言老脸一红也不知道怎么越活越过去了，一在顾城跟前就忘了自己已经三十多岁，“哦，你不喜欢就算了。”

“喜欢。”顾城低声。

“嗯？”沈清言眨了下眼睛却被揽着后背带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期待地眨了下眼睛，却发现顾城拥着他在怀却什么也不做，就是安静静躺着了：“你……不想，做什么吗？”

顾城揉了揉他的后脑勺：“闭嘴睡觉。”

大蓝识趣懂事地默默低头，眯上了假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