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芝柔看着手中的大块头,撇了撇嘴。
“我读书没你读得多,脑子里自然转不过来弯儿,这东西我怎么看得明白吗?你又不肯给我解释,那我就只有自己拿回去琢磨了。”
“对了,你房间里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我在这里坐一会儿,回去以后老觉得怪别扭的,浑身不太自在,咱俩说说话也成。”
说罢,乔芝柔索性在蓝宓房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想象着每天夜里一个男人出现在蓝宓的床头伸手抚摸着她,而且还是在当事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这感觉究竟是多么的诡异。
蓝宓和乔芝柔平日里也没什么话讲,只问她这两天被人带去换药的时候,有没有将地形图记录下来。
乔芝柔迷迷糊糊回答了一个大概,又说每次去的路线都不一样,自己的脑容量实在有限,根本记不得那么多。
看她那副样子,蓝宓就清楚指望她是不可能的了。
两人絮絮叨叨间,一直到乔芝柔都讲不出来什么话事,蓝宓才抬起头看她。
她今天实在是太诡异了,昨天还说着自己认床,不要和她睡同一个套间里,今日到自己房间里来做客,竟然有点不想走的意思。
“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情,现在心虚不敢走了?”
闻言,乔芝柔立马正色反驳。
“没有的事情,你是这古堡的女主人,他们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怎么可能拿我怎么样?”
“这段时间也算得上是沾你的光,要不然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吃土呢,等出去之后我就洗心革面,好好做人,也算得上是报答你这一路的谆谆教导!”
听她这话说的,就好像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似的。
蓝宓面上表情有几分存疑,根本就不相信乔芝柔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