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最后分别的时候,林韧降下了车窗,半边手臂搭在窗沿,意味不明的目光看向江轻轻:“我还有机会吗?”
江轻轻:“……”这句台词……听着怎么有点诡异。
她拉了下程昱的手:“这是我老公。”
程昱跟着“嗯”了声,主动附和:“你没有机会了。”
林韧看了眼程昱,又看了眼江轻轻,最后无声地离开,像一个受了情伤的男人。
鬼的情伤!
他今天和江轻轻是第一次见面,江轻轻不信他能受什么情伤!
程昱和江轻轻的婚房,是在市中心的豪华小区。
保姆每天是固定时间上门,像今天这么晚了,家里自然一个人都没有。
江轻轻觉得程昱有点奇怪,怀疑他可能是喝醉酒了,问:“你要不要喝点醒酒汤?”
程昱眨了眨眼,又摇了摇头:“不要。”
行。正好她还懒得伺候呢。
刚这样想着,就听到男人稍显“霸道”的声音:“我要你给我掏耳朵。”
???
江轻轻又一次一脸懵逼,怀疑自己幻听了:“你说啥?”
“我耳朵痒。”
“……”江轻轻怀疑大佬可能酒量不行,这会儿是在撒酒疯。
但她又想到,昨晚的剪指甲……
“你认真的吗?”
程昱点头。
他喜欢被人伺候着。
被伺候的感觉很开心。
但他必须装成年人,什么事都得自己做。
现在有了老婆,他想让老婆伺候他。
然而他并不知道,他的老婆只想一个巴掌拍醒他。
江轻轻内心是抗拒的。
但是想到今天在酒吧,这个男人主动维护她……
“行吧。”就当报恩了。
江轻轻没做过这种事,研究了好半天的“体位”问题,最后还是让程昱的脑袋枕在她腿上。
她左手手电筒,右手棉签,手腕按住大佬的脑袋,感觉像是摁住了命运的咽喉。
就,还挺新奇,以及……一丢丢诡异的爽感。
十分钟后,结束战斗,程昱从她腿上起来,江轻轻打了个哈欠。
然后看到大佬皱着眉头:“我闻到了血腥味,在你腿上。”
“……”
江轻轻内心尴尬,表面上装得淡定:“哦,我亲戚来了。”
还好冬天裤子穿得后,她起身后往床上看,床单上没沾上血迹。
程昱眉头皱得更深,他觉得奇怪,这么晚了,哪个亲戚要来?
不过,他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你亲戚也是我亲戚,她到哪儿了,我陪你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