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之下才知,原来是一帮整日无所事事的年轻人,在老家闹出了事情,被知县通缉,殊不知却逃到了九原郡里落草为寇,整日抢劫来往商人,只要有官兵前来捉拿,他们就逃入山中,十分难弄。

孙墨尧一听,便亲自带兵捉拿,不用半个月的时间,就把这帮人被抓住了。

都是一群不过二十五的年轻小伙子。同样年纪的其他人早就成婚生子,每天劳作务农赚钱养家,可这帮人,却在做这般无耻的事情,让孙墨尧看着都太过痛心。

饶是如此,犯了错便是错,不是一句年轻就能成为他们不用为自己行为负责的借口。

然而就是这么一件事,沈熙与孙墨尧大吵了一架。

沈熙说,这些年轻人做错了事情,该罚,没错,但罪不至死,若是全部处斩,不过是满足了百姓们的心,却显得王爷过分残暴。倒不如将他们收编军队,好生调教,最终为这个国家江山效力,这次才是为上的治理之本。

可孙墨尧却说,这帮人宁可落草为寇,却不愿安生立命,都是一帮养不熟的白眼狼,调教他们,费时费力,也未必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被人说成残暴也好,凶残也罢,他扛了,但不能让这些迫害百姓的人得了便宜。

沈熙心知王爷说得很有道理,可是他却是担心王爷一人,乱世尚可用重典,可现在不是乱世,如此残暴,只怕招来更多报复和仇恨。

孙墨尧又说,“我心知你为我担忧,但是这些人,不能如此放过他们,即便是报复和仇恨,只要我是为了百姓,那就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