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秦顶天依然用那双充满寒意冷得几乎迸射出冰渣的黑眸， 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主人，我错了……”

乌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湿润的眸光期期艾艾地仰视着气息凌厉的秦 顶天，咬咬牙，最终还是选择了坦诚相告..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乌狄惴惴不安地停止说话，偷偷地瞄向秦顶天，再 久到秦顶天一语不发地从那些阐述中理清了真相，到后来，俩人静默地对立 而站，一个沉默无言，一个焦急万分。

直到最后，乌狄在这短短的时问内经历了各种各样自虐折磨般的心境起

伏，秦顶天那张冷冰冰的面孔，忽然出现了一抹古怪的神色。

“你是说，慕千华曾是我恢复记忆前的爱人？”

...…曰 ”

疋。

“他是为了我而死的？” ”...…曰 ”

疋。

“他死了之后，我就立刻把他遗忘了，是吗？” ”...…曰 ”

疋。

“他的尸体和魂魄和寒元一样，消失湮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