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躲。

谢珣瞧了一会儿,王老太爷虽然病了许久,可是下手却丝毫未曾手软,一看就是用了狠劲的。

眼见王沐之鼻青脸肿,原先被“打晕”之仇已报,谢珣也不再在王家停留。

他已经出来一天了,再不回去宫里估计就要闹翻天了,于是在与王老太爷说了那么一句之后,谢珣便带着刘康等人回了宫。

回到寝宫里,谢珣发现龙床上的被子隆起,像是有个人在里面睡着。

“这是?”谢珣看向白面太监,刘康挠了挠后颈,“陛下不见了之后,小的也不敢大声张扬,又怕宫人们知道,所以特意用枕头衣服堆出来这么个人形,让宫女太监们以为陛下在休息。”

也多亏了自家陛下往日的威压,只要他一休息,方圆十米无人敢走动,毕竟有前车之鉴在那,没人敢冒着生命危险来吵到自家陛下睡觉。

白面太监顿了顿,又有些不爽地抱怨,“要小的说,那王六郎君也未免太大胆了,竟然敢打晕陛下,偷掳陛下出宫。”

“也就是仗着他的身份以及陛下仁慈的之心,换做别人,伤到龙体那是诛九族的大罪。”

“仁慈?”谢珣勾唇一笑,“朕可没那种东西。”

对于北燕国如今世家盘踞的场面,可不仅仅是仁慈就可以掌控局面的。

原主之所以选择成为一个“暴戾”的君王,也是有这一部分原因在。

朝堂之事处处受限制怎么办?

自然是来一场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