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珣将最后一根银针扎下去,昏迷不醒的李学良总算是有了反应,先是胸膛猛烈起伏,而后是睫毛动了动,他缓缓地睁开了眼。
“我这是在哪啊?”李学良目光涣散地看着屋顶,而后又极缓慢地将裤目光落在自己的胸膛上,看见了密密麻麻的寒光。
“少爷还真的醒了!”李家下人松了一口气,连忙挤到床边,“少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怎么了?”李学良试图抬手摸自己的脸,他的脸火辣辣的疼,然而手才抬到一半,发现自己手臂上也扎了几根银针。
“少爷你刚刚在城外晕了过去,小的们用马车给你送到郑大夫这里来。”李家下人们说着,又看了白发男人一眼,“不过还是那个酒鬼……不不不,是谢大夫过来给少爷扎了这银针,少爷才醒过来。”
李学良自然是没有听漏,他双瞳放大,不可思议地惊呼开口:“你说是那个酒鬼给我扎的针?开什么玩笑,他成日醉醺醺的……”
“少爷。”李家的下人推了推李学良,弯下腰极小声对他说道:“人谢大夫还在这呢。”
他说着又悄悄指了指后面,李学良是躺着的,面前又有下人们围着,只能看到个影子。
李学良想要坐起看,然而他身上全都是银针,他连动都不敢动。
李学良好奇极了,对着一个下人吩咐,“你去问问,我身上这针能不能拔了?”
另一边,药童将抓好的药包好递给了谢珣,郑大夫踌躇片刻,下定决心上前:“谢大夫这一手银针之术,令在下大开眼界,只是谢大夫的回春堂已经不在,不知谢大夫日后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