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干嘛去呀?”陈萱儿有些担心道。
“准备些……安胎的汤药吧……”老妈心神不宁。
晚些的时候,郑年面前摆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
“妈,我的意思不然……”郑年想要辩解。
“吃。”老妈说道,“一脉单传到了你这一代,郑家不能绝了后。”
随后疑惑地看了一眼陈萱儿,“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们夫妻是怎么做到的,但是!”
老妈的语气重了一些,随后又心软地看向郑年,“无论如何,你都得把他生下来。”
郑年哽咽。
“我已经和辛大人说过了,不会给你什么重活累活,你就负责安心养身子就好了。”老妈道。
“不是……你是怎么和老爷说的?”郑年愣神儿。
“实话实说。”老妈道。
郑年浑身一抖,面色瘫痪无力。
被喂了整整一个晚上,肚子圆鼓鼓地躺在后院的湖水旁凉亭桌子上,仰望镂空顶上的天空。
“哥哥!”陈萱儿托着盘子走到了郑年身旁。
“我什么都吃不下。”郑年头也没看。
“是热茶,消消食。”陈萱儿将托盘放到了一旁的石凳上,双手托着腮仰头,陪着郑年。
郑年纳闷了整整一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现在都不得个中缘由,于是询问了三个见多识广的老乞丐,三人约定一会儿来看。
不一会儿的时间,三个老乞丐都来到凉亭,赵逸山抓着鸡腿,满口油渍,“恭喜啊,差爷,听说有喜了。”
除了赵逸山之外,英老和黄奶奶的脸上皆是疑云密布,黄奶奶什么都没说,走到了郑年身旁,单手探脉,随后低声道,“今日才出现的脉象?”
“是的。”陈萱儿点头,挽住黄奶奶的胳膊,“黄奶奶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小子,你最近见过什么人?”黄奶奶问道。
郑年回忆了片刻,“追凶的时候,在杏花楼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小女孩,和一个有技术的女人。其他的就没有了。”
“杏花楼?”赵逸山似乎想起了什么,“你见到那个京城守备军的统帅了么?”
“魏红雪。”提起他的时候,郑年脸色微微一动。
“他死了。”赵逸山道,“就死在杏花楼下面,一剑封喉,是那个奇怪的女孩所为?”
“不知道。”郑年先是一惊,随后摇摇头,“我遇到她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她手中有剑。”
黄奶奶心思在病症上,“那个奇怪的小女孩是什么样的?你具体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