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欢点头,“自然是如此,我一心求武。”
“嗯?”年轻人碾了碾手指。
傅余欢不知道年轻人是什么意思,皱着眉。
“入门十两,你不懂规矩?”年轻人鼻子里哼声,白了一眼落魄少年,“一把破木刀要进师父大门,笑掉大牙,滚吧!”
“这武道之修,难不成无财不入?”傅余欢大惑不解,惊讶地问道。
“你是天生龙虎之象还是骨骼惊奇?是对刀法武道有见解还是一方奇才?什么都不是,凭什么收你?”年轻人冷眉。
“京城的师父都是你这般,还敢自夸叫盛名武道?”童儿大吼着,“你们真是武道之耻!”
听闻此言,府门之中冲出了一帮家丁,连同带头的年轻人,上手便是拳打脚踢。
少年傅余欢死死包住童儿,而童儿也不住口,挣脱保护,走出去正面迎接拳打脚踢。
稚嫩的面容上,口中仍然振振有词,“待有一日!若是让我学了武!把你们这帮见钱眼开,只识权势的鼠辈打的满地找牙!”
年轻人见童儿还不住口,拳头硬生生就往他脸上打。
“喂。”郑年出声了。
年轻人转头看去,“这位差爷,您来的正好,这两个泼皮无赖,满嘴荒唐,在府门口大肆喧闹,目无王法。”
郑年径直走到了童儿面前。
童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小脸蛋通红,手臂上淤青已现,拳头死死攥着。
“好多。”郑年道。
“头儿。”钱好多走了过来。
“带他们回衙门。”郑年直起身子。
“是!”钱好多掐着腰,审视了一下二人,“我们是长安县府衙门的,现在要带你们回去,若是乱跑,便是通缉要犯,明白了吗?”
二人面色凝重,只得点头称是。
临走时,童儿还不忘啐了一口那年轻人。
“小杂种!”年轻人正要追骂,却听身后道。
“衙门牢里空着呢,你也想去待几天?”郑年幽幽道。
年轻人回身讪笑,“差爷,您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