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正中出现一道漆黑的血洞,约么有一拳多宽。
傅余欢敏锐踏步,穿窗跃出房间,看到了街道上只有一个身影。
漆黑的街道,寒冷的风。
那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个木头人。
木头人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没有双手,而只有两根闪着银光的利刃,说不出是刀还是剑,只是锋利。
傅余欢抽出木刀。
“人是你杀的。”傅余欢道。
兵器之所以可怕,是因为使用者的强大,因为兵器本身是死的,可是面前的兵器,却是活的!
且非常迅速。
在话出的同一瞬间,木头人双刃齐出,快如闪电,一上一下击来。
傅余欢下意识向后闪避,随手刀锋立挡,挡住了上方的一刺却无法抵挡下盘的攻击,只得浮空跃起,瞬势双足向前踹去。
“额!”
闷哼一声,身形如裂开般疼痛,傅余欢整个人摔在地上,木刀已断,左足竟是因为强大的冲击力和对方似钢铁般的劲道,致骨头错位。
掰回的同时,木头人冷冷道,“你越界了。”
“谁的界?”傅余欢问道。
“长安的界。”木头人举起钢刺。
“长安的界,是我家老爷的界。”傅余欢道。
“他也越界了。”木头人的钢刺如风刺来,口中道,“给你一条生路,莫要再向下走。”
钢刺从耳畔划过,傅余欢视死如归,左手抓住木头人的手臂,右手上前一擒。
可是这木头人身上竟然出现了火焰!
忽的燃起,傅余欢只好躲避,拖后了四步回首看来,竟是只留下一团浓烟。
待烟散去,不见踪影。
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傅余欢却又感到一阵刺痛,低头向腹部一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伤口。
恍惚之间,倒地不起。
黑夜的灯光下,钱好多带着童儿站在王乐的尸体旁,手持煤油灯,撇头看来。
童儿双拳紧攥,手臂颤抖。
无头尸,确实吓人。
“我说,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