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年思来想去,“胖子回去告诉你爹,把该藏的东西都藏起来!”
“好好好!”
二人这才分道扬镳。
好在官坊里现在人并不多,郑年避着人躲躲藏藏,成功逃出官坊之后,立马回到了善恶寺之中。
陈萱儿知道郑年肯定是有事没有回家,今日也没有练剑,就在门口等着,当郑年回到家门之后,二人立刻关上了房门。
“偷东西去了?”陈萱儿不解,看着满床的黄金,几乎丧失了表情管理,一半脸抽抽着,一半脸惊讶着。
她倒不是没见过钱,而是没见过相公带回来这些钱。
郑年说道,“藏起来,没问题吧?”
“没问题。”陈萱儿道,“你干嘛了?一晚上这么多黄金,比花魁都能赚。”
“屁。”郑年连忙脱下衣服换官服,“今儿个要出大事儿,这是有人藏在别人家里的黄金,企图栽赃陷害的。”
“和你有关系吗?”陈萱儿方才还在收拾黄金,听到栽赃陷害四个字立刻如同惊弓之鸟,整个身子不自然的向后一靠,略有失声问道。
郑年赶忙摇头,“没关系。”
“哦……”陈萱儿这才呼出了一口气,“这些黄金是不能用的,上面都有记号,我先暂且藏起来,你要用的时候再拿。”
郑年点头。
看着忙碌的陈萱儿,郑年心中宛如刀割一般。
他想起了张烈母亲。
她身上确实是蛊毒,可能是因为自己身体内蛊练圣童的原因,那些蛊毒在咬了自己之后,全部死亡。
身体之中的母蛊也都被她吐了出来。
郑年要将那妇人扶上床的时候,妇人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道,“那些人就是来害我家的!”
郑年茫然,“伯母……我已经将那些证据……”
“没用的!”妇人摇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可是锦衣卫啊,郑大人,我知道你是长安县县令,这种事情你自身难保,若是和我们有关系,别说你了,你家都难以保全,千万不要伸手!千万不要管!”
“可是……”郑年一时之间难以言喻,心里像是被砸了一拳。
“我只求你如果可以的话,帮帮烈儿,他什么都不知道,这些事情与他无关,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妇人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