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萱儿当即羞红了脸,随后放下茶杯道,“肯定是那小子搬运张大人的时候导致的,这可不能怪我头上!”
郑年看着黄奶奶瞠目结舌的样子,狐疑地望向陈萱儿。
陈萱儿嘟着嘴,“这不是……第二次嘛,再说了,胸口堵着一大块的血块,哪有那么顺利,不就是手抖了嘛……唉!这种事情难免的啊。黄奶奶当时也说她第一开始的时候,也犯过这样的错误。”
“也怪我。”黄奶奶叹息道,“我第一次上手的时候用的是后院的猪崽。”
“所以你把他爹当猪崽儿了?”郑年问道。
“我在旁边看着呢,没事儿的,骨折也就一下午的时间就好了,已经用炁保护起来了,你不说他们不知道的。”黄奶奶微笑道。
郑年扶着头,满头大汗。
“哥哥,怎么了?”陈萱儿扶着郑年的胳膊。
“幸好受伤的不是我……”郑年想想都知道当时满怀着活下去希望的张大人受了多少的苦。
郑年捂着自己的胸口,无法想象肋骨断了是什么痛苦,但是肯定比他受过的任何疼痛都要来的更加猛烈,更加可怕。
忽的里面传出一声嚎叫,接着张烈匆匆跑到了门口,扶着门框叫道,“快……快来看看!”
售后服务肯定是要到位的,未免张烈和陈萱儿起冲突,郑年第一时间冲到了屋子里,看到的是躺在床榻上一直止不住抽搐地张远博。
黄奶奶当即走到了前方,单手按住他的胸口,沉默了片刻,随后强行用炁稳住了张远博的身躯,厉声道,“是毒。”
“毒?”郑年不解。
“这种毒很特殊,在体内潜藏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人死了毒就会散去,但是如若没死,等到血脉流入胸腔心脏之处,便会激活毒素,从而全身溃烂而死。”
郑年懵了,“这锦衣卫的人竟然还有这么一手?现在怎么办?”
“放心吧,只要是毒就有的救。”黄奶奶单手拂过张远博的脸上,“我现在暂时封住了他的血脉,能够暂缓一个时辰的时间,这个时间内必须要配制出解药。”
“怎么配置!我去弄!”张烈说道,“前辈,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去弄。”
“也不难。”黄奶奶摆了摆手走出了房间,“都是些常见的配料,我写一个方子,你去照着弄就行了。”
看着黄奶奶如此轻松的模样,几人也稍微松了口气。
陈萱儿连忙拿来纸笔。
方子写好,放在二人面前。
郑年和张烈看着方子,眯着眼睛,百思不得其解。
“龟苓三钱,芍药三钱,茯苓三钱,山药二两五钱,这些我能理解。”郑年道,“但是这个指甲盖三钱是什么意思?”
“通俗的来讲就是三钱重的指甲盖。”黄奶奶道。
“我懂三钱重的指甲盖,我的意思,为什么要吃指甲盖?”郑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