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眼里,郑年看不到任何的善意,也看不到对方想要杀了自己的意思,却能感觉到一股屈辱的意味在里面,对方可能并没有想要结果了郑年的意思,而是要羞辱他。
对。
郑年一瞬间明白了。
可是……为什么呢?
一个当今大周二皇子,气势滔天,谁都不怕,为什么要来羞辱一个云泥之别的县令?
“卑职并未质问殿下,而是想要明白,是否有人想要刺杀皇上。”郑年道。
谁都不可能说破,二皇子一直都在试探郑年的底线,到底什么才是郑年所担心,所害怕的。
二皇子长叹了口气,“我只是猜测,上一次龙诞之日便有人想要刺杀父皇,只不过还未出手便被扼杀罢了,但这终究是长安县的过错。”
对于这件事情,郑年早已经想好了托词,碎银谷和金雨楼都不是自己管辖范围内的事儿,到时候如果再遇上什么愈加之罪,自己也只能是有多少人拉多少下水,大家既然不想活着就都他娘的一起死。
郑年后手肯定是有的,逃跑的路线都规划好了,现在就等着随时发生的事情。
“卑职一定会调查清楚的。做好外围的警戒,以防有人居心叵测,危害大周。”郑年说的不是皇上,而是大周。
二皇子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郑年,笑道,“好,既然郑大人明白个中厉害,我便不必多说。”
转头看向身旁自己的皇妃陆云曼和陈萱儿,笑道,“你们姐妹从小一起长大,如今好久没见,不如这样,就去我府上住些时日,一来呢叙叙旧,二来呢过几日龙诞时,也好进台之内观看盛世。”
陈萱儿似乎并没有想到二皇子会这么说,当即一愣。
“好呀,萱儿和我许久没见,甚是想念,现在你们男人说话我们不便叙旧,不如萱儿就来吧,住个几日,想必郑大人不会介意吧?”陆云曼问道。
“介意倒是不介意。”郑年笑道。
“那就……”
“但现在有孕在身,不便到处乱走,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萱儿在贵府也不可能随时通报,出现了一些意外,您说怎么说才好啊。”郑年道。
此话一出,二皇子的脸色大变!
皱着眉看向陈萱儿,“你……有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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