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我看你就是一会儿在这儿!一会在那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江济凝紧紧地抓着郑年的胳膊,拼命将自己的身体靠上去。
又冷又黑,又害怕!
郑年一边挣脱江济凝的身体,一边露出嫌弃的神色,“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有毛病是不是,能不能把手拿开?”
“这里这么黑!”江济凝道,“你你你……你要吓死我啊……我冷!我冷!”
郑年一摆手,“我不冷吗?”
“你身上和火炉子一样!”江济凝不由分说,将自己的手抓住了郑年的手,两只手盖住郑年的右手之后,这才舒服了许多。
郑年的呕夯航江济凝包裹着,她的身躯也开始暖和了起来。
郑年满脸无奈。
“行了吧?”
“不行。”
“有病?”
“暖和!”
“好吧好吧,
你别抓这么死行不行?”
“我……哼!你以为我想抓你啊?要不是因为你暖和……哎哎哎,我错了我错了,给我抓一下嘛,那么小气!”
郑年无奈地用另外一只手端起了酒壶,喝了一口,连忙吐了出来,“着马奶酒太腥了,不好喝。”
随后就将从北荒军营里偷来的酒倒了个一干二净。
“你给我讲讲啊,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武元通那么厉害?”
“因为他厉害啊。”郑年道。
“他怎么能刷刷!刷!刷!就能出去了,然后还将我们刷一下送出来的啊?”江济凝在面前划了几下,又将手抓在了郑年的手上。
“因为他就是刷刷!刷!刷就把我们送出来了。”郑年道。
“你!”江济凝不悦道,“那现在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回去啊!”郑年道。
“不是!”江济凝抓着郑年的胳膊站在了原地,“你说要我来救武元通的,这样就会被郑盟主亲自接见,私下表扬的嘛……现在……现在他自己跑出去了,我没有功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