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调定下了,事情却还没有完全解决。
程雁书认认真真地愁苦着:“有件事,我真的不行。”
道侣的仪式,虽然和寻常夫妻的婚事不一样,但有件事是必然要做的——合卺酒。
酒诶……
菊花甜羹都能立时醉倒的程雁书要喝下满满一杯合卺酒,这件事的后果谁也不敢保证。
若是立时酒醉过去昏睡起来,韩知竹倒是觉得也无妨,大不了他把四师弟抱回房间去让安睡,珍贵的道侣仪式最后一段合房的旖旎,舍了也便舍了。
但程雁书却觉得,一生一次的道侣仪式,不管是从简还是办得热闹,总得是从始至终妥妥当当的,仪式感和纪念意义一点也不能缺少。
“不能喝酒?”掌门大典后,非正式场所实在懒得以掌门繁复的行头装扮的魏清游抖了抖朴素的外衫衣摆,以掌门该有的凡事尽在掌握的平稳道,“这算什么大问题?”
“怎么不算?”程雁书转向韩知竹,“大师兄,你说,这问题大不大?”
“当然。”韩知竹一点没迟疑。
大师兄给了定性的判断,魏清游便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又道:“但这问题不难解决。”
程雁书立刻看向自家掌门:“怎么解决?宋长老都说我醉酒和晕船一样,是体质问题,除了晕之外,没有特效药……”
“但酒这种东西,又何尝需要什么特效药?酒量,不是可以练出来的么?”魏清游淡定道,“尚有两月之余,循序渐进,多少该能有所精进?”
这提议实在是让程雁书眼睛一亮:“三师兄,掌门,你可真是能一句话点出事物的本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