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赦厂长派人走到你前边寻到那个人,那你我可是主动认输的。”当时贾玉轩又严厉的低语。

陈科长一听,如梦初醒,腾的起身,那是跑的快。他带人去冷店村找那人取证了。

虽说陈科长带人去冷店村去取证了,但他贾玉轩的心里还是没底。如果三人真是同谋,陈科长就是去了也是白去。所以说,从陈科长走了以后,他就开始想着如何把他和陈科长的尴尬和输的程度降到最低来了结这件事。

他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做好了输的心里准备,连给赦厂长和那二人道歉的话都想好了。在他这里,输已经是定局了,没想到柳暗花明,来了个意想不到的反转,取证的结果竟是如此的完美。

那份虚开的假票据上写的王守礼,他家根本就不种棉花,已经好几年不种棉花。一个不种棉花的人,怎么可能来棉厂卖花?怎么可能托那二人取钱?

那二人做梦也没有想到,冷店村的王守礼家根本不种棉花。否则,二人也不会一口咬定是王守礼托二人取钱的,二人只是贪王守礼的请客,便接了他的卖花票帮他取钱,可当天又棉车太多,再加上下午突然增加了暗草作,兵慌马乱,赦厂长又带着前场的领导班子不停的巡视,二人顾不上去取钱,便托了东门对面地摊小贩帮忙取。

如此天衣无缝的逻辑借口,如此完美无缺的逻辑借口。结果,王守礼家根本就不种棉花。

就像陈科长说的那样,跟做梦似的。

于是,贾玉轩那好看的嘴角扬起两抹笑意,望着在坐的各位,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淡然。至于说下午和赦厂长发生的那些不愉快,也早已不上心了。

他们在厨房吃饭的时间,用的不到一个小时候,便离开厨房回办公区了。凤鸣和孙玉玲直接回宿舍了,保卫科的那个保安和司机回他们自己的住处了,贾玉轩,陈科长和丁主任,又回到厂长办公室,继椟聊假票据的事情。

丁主任和陈科长坐在三人沙发上。陈科长还是坚持将二人交给派出所,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这主要也是杀杀他赦厂长身上的霸气。今天,赦厂长那么的翻脸不认人,为了那二人,不把他陈科长放眼里。他好歹也是个建厂元老,虽说不像唐厂长和陈厂长他们元老的很,可也是他赦厂长的爹的直接下属,是棉厂的第一个保卫科科长。

“证据确凿,证死了那俩货的犯罪,更应该将二人交派出所。”陈科长一直坚持己见。

但贾玉轩没有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