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次一听说凤鸣的手表被她姐姐戴走了,第二天就带着凤鸣又去买了款银色的情侣表,女式的凤鸣戴,男式的他戴,他原来那块手表拿回老宅扔抽屉里了。不但买了情侣表,那天还给凤鸣买了一辆斩新的自行车。比上次莹莹买的还昂贵精致。

凤鸣任由他握着双手,问道:“什么办法?”

贾宇轩只笑不说。

“什么办法?”凤鸣追问。

贾玉轩将凤鸣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前,笑着说:“让儿子在小的时候,春秋时当长筒裙子穿。”

凤鸣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抽出双手猛推了贾玉轩一把,将贾玉轩推坐在床上。

“我回财务室了。”凤鸣说罢,转身就走。

这暧昧的内室,被真爱的人拥着,还有真爱的人那(春)药一样的注视和言辞,她不仅感觉脸上发热,身上也开始发热,浑身(燥)热得难受。刚才坍塌的身体好不容易恢复了,现在又坍塌的更厉害了。

她知道此地不能久留,久留了,她那一直强行维持的矜持,要无法挽回的坍塌下去了。

“等等,咱一块儿。”贾玉轩说着,也起身穿上外套跟了出来。

凤鸣走到套间门口时,盆架上有一面镜子,她顺便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发现她的脸还是通红通红的,跟滚水煮过一样,回头再看贾玉轩,他脸上的通红反而消散了。

凤鸣见贾玉轩跟在身后,问他:“你去哪儿?”

“去找王主管给你请一天的假。”

“为什么?”凤鸣很吃惊。

“明天陈科长大婚,跟我去参加他的婚礼。然后跟我回家见爷爷,他要为咱展示他高超的厨艺。”贾玉轩路过那面镜子时,也弯腰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并用手指理了一下有些长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