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得将他们逼退到边境线后。”玛丽安娜可不是念旧情的人,至少不会在不合适的时间和不合适的场合里,对着不合适的人念旧情:“等塞伊斯被打退到边境线后,他才会真正‘松口’。”

当着阿比盖尔等人的面,玛丽安娜不慌不忙地撕掉了塞伊斯的谈判信,任由昂贵且带有暗纹的纸张碎了一地:“现在,给我继续打。”

“打到坎特罗人在未来的十年里,都不会踏足奥布斯达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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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来可期到全面败退需要多久?

如果你让上上辈的坎特罗人来回答这个问题,那么他们的反应是一个月。而要是让现在的塞伊斯来回答这个问题,那么他只会在一阵无比沉默的尴尬后,告诉你,这个时间还不到三周。

三周是什么概念?

就好像三天前的塞伊斯还妄想着玛丽安娜会与之和谈,而现在的塞伊斯只得在坎特罗的国内压力下,被迫以国家而不是国王的名义递出求和书。

这对于一个励志洗清祖先屈辱的坎特罗人而言,无疑是莫大的耻辱。

“陛下,您还好吗?”德维切尔公爵看着塞伊斯自从离开坎特罗与奥布斯达的边境后,就变得沉默起来。

除去与他们国内的那些老旧派外,那些与他们同生共死的将领们也在某些“节奏”下,对塞伊斯发出了质疑。

“无能的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