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阿瑞耐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霾,但却在回头时又变回了憨憨的模样:“你觉得我有那运气跟北方人一起作战吗?”

“……我明白了。”阿比盖尔瞧着阿瑞耐安的年纪,也不愿在他人的伤心处多踩几脚。

只是当阿瑞耐安回到落脚点时,之前跟他一起去做诱饵的老兵正气冲冲地蹲在走道处,骂着些阿瑞耐安听不懂的脏话。

“你回来了?”老兵在看到阿瑞耐安时,眼睛陡然一亮,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揽过阿瑞耐安的肩膀,催促他赶紧开门。

抱着困惑的情绪,阿瑞耐安打开了房门,结果看见老兵按住酸软的脖子,直接坐到房内唯一的桌子边。

“你这里搞得比女人的房间还干净。”老兵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喝得比嘴巴占了三分之二张脸的河马还猛。

阿瑞耐安忍不住皱了下眉头,尽力克制自己想要把老兵绑起来扔出去的冲动。

“客套话咱也不说了,毕竟是过了命的兄弟。”老兵是和阿瑞耐安一起去当诱饵的边缘人物,深知自己的道行也只能骗骗刚入行的单纯小伙,要是对上像阿瑞耐安这样的聪明人,可就不够看了:“团里在闹分裂,你打算跟哪一边?”

老兵知道阿瑞耐安不是泛泛之辈,只可惜他是个南方人,而且还是坎特罗人,所以在北方雇佣兵里已经不是很难出头的问题,而是压根就出不了头。

至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