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怀念的感觉。”阿比盖尔捧着木头杯子,看着女巫们临时搭好的屋子,忍不住流露出怀念的目光:“只可惜比起被坎特罗人烧毁的老家,这里还是差了些。”
“能不差吗?我们的祖先遗迹,历史文物,全被坎特罗人付之一炬。”罗斯穆尔坐在用木头跟藤曼编制的小板凳上,尽力不表现出自己的愤怒:“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回想起她们在坎特罗大牢里所遭受的虐待,罗斯穆尔不由得捏紧拳头,恨不得回去与坎特罗人同归于尽。
一位在屋子里编织日用品的小女巫忍不住啜泣道:“一百多个同族,最后活下来的只有十二位。”
阿比盖尔似乎被小女巫的情绪感染到了,所以不争气地红了眼眶,但却在嘴巴上不愿示弱:“别哭,你哭给谁看呢!”
说罢,阿比盖尔仰着头,努力将眼泪憋回去:“咱们女巫可不兴哭哭啼啼的那一套。”
“如果不能有仇必报,那就打落门牙往肚子里吞。”
阿比盖尔突然变得很硬气,甚至称得上有些阴森森的。
“那你愿意带领我们复仇吗?”罗斯穆尔不失时机道:“女巫需要一位能重振部落的新首领。阿比盖尔,你该明白没人比你更适合这一身份。”
“可是,可是我……”气势突然一萎的阿比盖尔想起自己的出身,变得有些畏畏缩缩道;“我是,我是……”
“你是坎特罗人的孩子。”某位突然进来的女巫补充道:“可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