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些前辈拉着我说一些有的没的,有时候一些小辈子也很烦人。
就比如说我那个刚上初二的小表妹,听说我考上了中戏就一直缠着我,问我:“我爱豆就是中戏的呀,你们是不是一个班呀?你是不是天天和他一起上课呀……”
缠着我一直爱豆长,爱豆短真的很烦,我搪塞完她,她还不死不休地追问我:“中戏是不是经常能看到明星呀,你们是不是天天和明星一起生活呀?对了,听说不少在校大学生都出去拍戏了,美景姐你拍过戏了吗?是不是有好多导演来学校选角呀。”
我抓狂,我快要疯了。
借着上厕所的间隙,我打了电话给顾良辰向他求救。
他有些久才接电话。
“老婆,怎么了?”顾良辰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周围有人,但他周围却没有任何杂音。
“你干嘛?做贼了?”我见他反应不太正常,不仅迟接电话,还说话小声,一定不对劲儿。
电话那头只传来顾良辰微不可闻的叹息声,说:“甭提了,我舅,一天早领了刚上初一的表弟,让我给表弟辅导数学,现在我表弟在我旁边写题。”
他声音仍保持着很低的频率。
“我不比你好到哪儿,一起下楼转转吧。”我说。
“好。”他没有挂电话,只听他对他表弟说,“你认真写题,我下楼买点东西。”
说完,顾良辰又对我说:“我现在出来。”
……
他刚出家门就见我已经在等电梯了。
“要命。”顾良辰耷拉着脑袋撞进了我怀里。
我抚摸着顾良辰的头,亦是唉声叹气:“真的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