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大床房就大床房咯,还整那一连串的什么极简主义房,花里胡哨的,关键还贵才是要命的,这个价格我到外面顶楼酒店都能住了。”我实在忍不住吐槽。
顾良辰见我气得不行,笑了笑,并没有说话,没一会儿就见他拿了民宿配备的白色浴袍进浴室去洗澡了。
他的衣服都沾了泥浆,再不换下来,穿着怪难受的,他洗完澡,把脏衣服换了出去后用水冲掉泥土,塞进了洗衣机洗,随后又拿到烘干机去烘干,明天就可以穿了。
山间风大清寒,房间开着足够的暖气供暖。
因此我并觉得冷,洗完澡出来裹着浴袍都不觉得冷。
“你头发不吹干吗?”躺在床上玩手机的顾良辰见我头发湿漉漉的,并没有吹干,只是用毛巾简单擦了擦。
“找不着吹风机。”我说。
顾良辰没说话,直接起身去卫生间给我找。
找了好一会儿才在吊顶下的储物柜找到。
拿出来时,顾良辰说了一句:“藏那么深是怕人偷走吗。”
我听了噗嗤大笑。
他试了一下,电吹风能用,然后冲我说:“过来。”
趿拉着拖鞋的我慢悠悠地凑过去,他摁了热风,开始给我吹起了头发。
他的动作很轻,可能是怕弄疼我。他手指穿插进我发根处时那种轻柔的感觉十分舒服。
头发被吹得半干状态时,他关了电吹风,说:“好啦,再晾一下就可以睡觉啦。”
吹完头发后我仍然是不舍得离开他的怀抱,我躺下来,枕着他健实的大腿,头发自然地铺开在床上。这样的我像极小时候被妈妈哄睡觉的场景。
顾良辰手指缠绕着我的头发,低着头看我:“你这样是要我哄你睡觉吗?”
我微一皱眉:“哄睡觉?你会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