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段璃璃想的一样,她嘿嘿:“我就是瞎做着玩。太沉了吧,不好运吧?”
“是。”胡祥说,“其实挺好的,但也没好到值得将它运到远地去的程度。因还要考虑路上车马损耗,货物数量。”
简单地说,就是略鸡肋,不值当。
“不过可以摆在店里,还挺气派的。”胡祥试着想挪个地方。
“我来。”段璃璃把屏风收起来,“你说放哪吧。”
俩人商量了一下,干脆放到二楼招待客人的房间里去。摆上去,又气派又漂亮。
段璃璃直接做了个石材的香炉也放在了那,配套上。
中午吃过饭,小栓去井台边洗碗。
胡祥问段璃璃:“早上我不在的时候,小栓做了什么吗?”
段璃璃吃惊地看着他。
胡祥说:“东家对小栓态度不一样了。”
小栓也一定已经察觉到了,他对段璃璃的态度也比之前显得更敬畏了。
“啊?”段璃璃说,“有吗?没有吧?”
她自觉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但胡祥实在很会察言观色。段璃璃对小栓依然是和蔼的,没有寻常雇主对学徒的苛刻或者盛气凌人。
但昨天,她看到小栓做饭做菜打水,眼睛里还总会流露出不忍,甚至有点愧疚的模样。今天就一个早上的功夫没见,胡祥再回来,发现段璃璃对小栓那种妈妈、姐姐式的态度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