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想不出来怎么办，这就不是她的领域，是胡祥的领域。胡祥蹙眉说：“东家不与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不知道为难在哪里，我怎么帮东家想办法呢？”

其实段璃璃是不怕的。

她初遇到了一位很好的女班主任，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好好地给她讲过这方面的事，教她大大方方面对。她是没有月经羞耻的。

她是怕胡祥不行。

“那我就说了，”段璃璃说，“我搞了一种新的纸，是专门给女子月事用的。”

胡祥：“……”

胡祥整个脸都成了大红布！

段璃璃使劲做好表情管理，努力不笑出来。

胡祥才十九！搁在地球就是背着双肩包，夹着篮球的大男孩。被女生们称呼一声“小哥哥”的那种。

在这他是个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社畜。

社畜就得有社畜的职业素养。胡祥虽然脸很红，不影响脑子。

“我不太清楚，但寻常女子是不是都用草纸？”胡祥脸通红着都不影响他发问。

“我问了。”段璃璃说，“大部分用草纸，但杜家女眷是用绵纸的。”

绵纸就比草纸贵不少。

胡祥说：“东家的新纸给我看看吧。”

段璃璃拿出来一卷，但没给他，只撕了一个小角给他。胡祥红着脸用指搓了搓那纸，感受了一下质量，然后点点头：“售价可以比绵纸稍贵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