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秋拍了拍通红的脸颊:“啊,没事没事,我又没有低血糖,没事。这太阳就要落山了,我们抓紧时间回去吧。”
她说着上了马车,慕明翰对着徐庸的屁股就是一脚:“去赶车。”
慕明翰上了车坐下,阮凌秋递过去一盒子糕点:“吃吗?”
他一阵脸红:“瞧我的脑子,居然忘了我们带吃的东西了。”
“不必自责,我也忘了。”
沉香觉得两人今天有些怪异:“小姐,刚才那个女人的耳坠可真漂亮。”
阮凌秋嗤笑一声一:“是呀,真漂亮,那镶嵌工艺,是上京凤羽阁的。我前几天才去卖过宝石,见过那对深海珍珠,价钱够卖花姑娘卖一年花的。还有,凡是下地干活的人手上总会起些茧子。她的双手已经没什么明显的茧子了。她的指甲留那么长还那么干净,一个整日里需要打理花草的人,指甲里面怎么会没有泥?亲,你一直在看的那块石头,那块石头有什么蹊跷?
“石头?那是太湖石,运到上京来要用船,一块石头够她那十个院子了。”
沉香说道:“我地乖乖,被你们这么一说,我还以为她是个江洋大盗呢,卖花是不是很得钱呀?”
“怎么你想去卖花?那好不如你去找个有钱的女人嫁了,这些东西八成是人送的,你们说,会不会是杜大人送的?”
阮凌秋点头:“韦芸芸病故,他还在买花?要么就是他一往情深继续给亡故的妻子送花,要么就是他们还有别的瓜葛。你们看到进门有株开满粉色花的树吗?那个叫做夹竹桃,生在岭南一代,上京基本上没人种。其根茎、叶子和花都有毒,食用后会引起麻痹甚至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