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歌喝完粥感觉胃里暖暖的,再看盛景闲,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
她收视好东西,轻手轻脚的准备离开。
“虞歌。”
门开了一半,身后响起盛景闲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我对头孢过敏?”
虞歌转过身,隔着几米的距离与他对视。黑暗中,他的面容模糊不清,但眼神却专注得灼人。
“我瞎猜的,身边有人对这种药过敏。”
房间里忽然安静。
“还有问题吗?”
盛景闲抿了抿唇,淡淡到:“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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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药起了作用,盛景闲这一觉睡到九点多。他睡的很沉,也没有做梦,这很难得。
房间只有他自己,如果不是那两瓶药歪斜的放在床头柜上,他几乎要怀疑昨晚是又是一场梦。
洗完澡出来,展名扬已经将早餐送了过来。盛景闲边吃边听他汇报工作。
“昨天怎么处理的?”
展名扬一顿,“把那家伙弄晕了丢在汽艇上晾了一夜。”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扒到只剩一条底裤。
盛景闲没应声,不过从表情可以看出对这个处理还算满意。
十点半,他穿戴整齐,准备亲自去找虞歌,约她一起吃午饭。
理由都已经想好了,感谢她昨天深夜的照顾。
到十楼,盛景闲走出电梯,忽然听到有人叫他名字。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真是你?”
男人穿着POLO衫西装裤,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睛,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模样。
盛景闲迟疑:“你是?”
对方微微一怔,随即笑了:“几年不见认不出我了?我是陈生啊!你出国之前我们还一起喝了酒。”
说到这,他朝四周看了看,“怎么就你自己啊,虞歌呢?”
盛景闲眼眸动了动,“在房间。”
“你看,我就说你们肯定分不了。什么时候结婚通知我一声啊!”陈生看了眼时间,道:“我还有点事,要不咱们留个联系方式以后再联络?”
盛景闲暗暗记下了他的名字,又不动声色的多看了眼他的长相。随后神情自然的拿出电话,“为什么觉得我们会分手?”
“你们那时候不是在闹矛盾嘛。不过现在看来也没必要提那些了。”陈生边输入边嘀咕,“原来你换电话了,我就说怎么打之前的号码都打不通。”
存完号码,他将手机放进裤兜,语气带着几分欣慰:“你们还在榕城吧?下次有时间我们聚一聚,一定要带上虞歌啊。跟她也好久没见过了。”
盛景闲脑子飞速运转,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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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闲定定的站在房门前。西装下胸腔极速起伏,下颚线紧绷,脖颈的动脉跳动几乎都清晰可见。
他敛神,毫不迟疑的抬手摁下门铃——
片刻过去,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盛景闲抿紧嘴唇,掏出电话打给虞歌。
对方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