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凌音书院的学年制是五年封顶。
五年时间,怎么也能凑够了。
而且,每增加一年,就要多缴一年的学费和住宿费。
不得不说,朝廷和宫廷很会“做生意”啊。
应该说,是在“变相征税”吧。
这些权贵世家瓜分的是大盛的利益,那朝廷和宫廷以这种方式回收一些利息,好像也不过分。
毕竟考不过,只能怨自己学习不好——为什么别人一年就能结业呢。
若不是考虑到二十岁以后的闺秀没人会娶,恐怕凌音书院连学年制的上限都不会设立吧。
一刻钟后,一名精神矍铄的老者走进,环视着众人,摸摸山羊胡,道:“老夫是翰林院学士,复姓壤驷,应凌音书院邀请,授你们礼课和凌音戒律。”
闺秀们一听是他,顿时骚动起来。
毕竟,壤驷这个复姓十分罕见,而且能成为凌音书院学官的“壤驷”名士,也只有那一位。她们不可能搞错。
就连楚灵玥也免不了惊讶。
壤驷嘉志面色一沉,道:“安静!谁再喧哗就不要怪老夫无情,将你逐出书院。”
大殿立马鸦雀无声。
若是被逐出凌音书院,不仅关乎闺秀名声,整个家族都会颜面扫地。
见新学子脸上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惊惧之色,壤驷嘉志这才满意。
第一堂课,礼讲的倒是不多,主要给新学子们讲了讲书院规矩。
最重要的,就是“六逐五劝”。
被告发失贞者,经核实无误,逐出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