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涵和闵柔也不住点头,异口同声道:“细思极恐啊。”
楚灵玥指着那女使,故意苦着脸,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我?还有,我从藏书阁借阅的这本《晋书》,本是放在书桌上的,怎么会被你从床底下搜出来?你、你还偷拿我肚兜!你是肚兜大盗吗你!再说,你这么肥,我的肚兜你也穿不上啊?你不嫌勒得慌吗你!”
这小嘴可真够损的,卓君娅等人都忍不住笑了。
闫素素气得脸色铁青。
可她想不明白,这肚兜里包着的分明就是春宫图,也分明是放在床底下的,怎么会变成《晋书》了呢?
瞟见朱女官瞪向她的凶狠目光,闫素素赶忙低下了头。
南宫琰朗声道:“扈掌院,构陷凌音书院上品闺秀,当如何处置?”
扈秀芹眸色一寒,“杖责五十,逐出书院。”
五十大板打在身上,非死即残。
那女使赶忙跪下,连连磕头,“掌院饶命!奴婢、奴婢没有陷害这位闺秀啊!奴婢打扫学舍时,分明看见床底下有一本春宫图!不是奴婢放的啊!”
楚灵玥道:“掌院大人,这女使说,她是在打扫各个学舍时,发现的春宫图。那看来确实有人私藏了春宫图,但那个人却不是我。想必是这女使干活累的头脑昏花,错记成书幽芳亭了吧?”
那女使忙道:“是是是……许是奴婢记错了……”
楚灵玥道:“掌院大人,臣女建议,不如把全部学舍都搜一遍。现在没课的闺秀们都聚集在这里,有课的还在学堂上课,自是不怕某些人销毁证据的。”
扈秀芹面露难色。
搜查所有学舍,不仅费人费力费时,还会得罪很多权贵世家的千金。
于这些权贵世家来说,怀疑他们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现在,扈秀芹也察觉到,她堂堂掌院,竟被人拿来当做博弈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