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瞪向盈月,嗔怪道:“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件破衣裳?”
还没等盈月说话,应葛菲已经被那麻子拽下马来,搂住她,兴高采烈道:“走,媳妇,回去跟我拜堂去。”
应葛菲推搡不开,怒骂:“放开我,臭流氓!我不是翠花!”
麻子道:“你就是翠花,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
麻子兄长道:“等等!这男人哪来的?翠花,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难不成你们打算私奔?”
应葛菲怒道:“谁跟他私奔!……刁民,放开我!”
盈月这时下马,拱手歉然道:“抱歉,这姑娘不能和你们回去成亲了。”
麻子兄长道:“为什么?”
盈月道:“她的身子已被在下看光,在下已决定娶她过门,以作补偿。”
还没等应葛菲怒斥,她便被那麻子狠狠扇了一耳光。
“你这贱人!”麻子指着她鼻子大骂,“从小到大,你摸不给我摸,看又不给我看,现在竟然脱光了给这小白脸看!你……你这个骚到骨子里的贱货!”
“你骂谁!”
“就骂你这骚货!”麻子又是一巴掌。
麻子兄长道:“给我打这个奸夫!”
村民顿时围上来,盈月佯装不敌,施展轻功上马,夺路而逃了。
麻子大喊:“哥!小白脸跑了!”
“马太快,追不上了。现在这个贱人怎么办?”
应葛菲刚要说话,麻子便用袜子堵住了她的嘴。
然后嚷嚷道:“被别人碰过的破鞋,我才不要呢!呸!破鞋!骚货!”
麻子一边骂,一边不住往应葛菲脸上吐口水。
应葛菲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可她刚想跑,胳膊就被人扭住。
麻子兄长道:“这种骚货,该浸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