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欢看了他一眼,突然转过身,伸手,抱住了他。
这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徐望卿僵住了。
他动也不动,躺在床上像一个木头,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这是何意?”
白世欢突然斜斜靠在他肩上,说道:“我不是说过吗?我心悦你啊。”
“心悦?”
“没错。”白世欢仰起头,认真问道:“你可愿与我做真正的道侣?”
徐望卿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为何突然如此?”
白世欢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我心悦你啊。”
夜很黑,徐望卿看不见白世欢微微发红的俏脸。
但系统却知道,白世欢看似镇定,心脏却跳得飞快,快得仿佛要跳出心腔。
徐望卿已不再是刚出地牢的模样,“心悦”两个字的含义也无需白世欢再解释。
猝不及防听见这声剖白,他良久没有回神。
白世欢再接再励道:“从离开地牢时,我就同你说过,我心悦你,所以我才一直跟着你,我是真心的。”
“你,心悦我什么?”
白世欢:“……”她只愣了片刻,立刻说道:“长得好看!”
徐望卿:“……嗯。”
这倒是算个理由。
白世欢于是问:“那你可愿与我结为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