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犹豫再三,最终重新低头做回了他的烤肉机,只是背部仍是微微紧绷,做好了随时反击的准备。
“你当真不怕?”阿鳞的声音再次于燕闲脑海中响起。
伴随着他的说话声,他的蛇身不断绞紧,蛇信吞吐间若有似无的撩拨过燕闲的皮肤。
燕闲完全忽视了脖颈受制带来的些微窒息感,更没将那两颗危险毒牙放在眼里,若无其事地伸手便捏上了阿鳞的蛇身。
“你可太看得起自己了,”燕闲同样在脑海中回复道,“我防的可不是自家小弟。”
说着她就径直将阿鳞从脖颈处摘了下来,盘在手心中肆意把玩。
阿鳞倒也没有反抗,随便燕闲将他的蛇身一会儿拉直一会儿打结。
只有那道男声在燕闲脑中冷哼一声,随后问道:“既然不防着我……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燕闲玩够了蛇,随手将阿鳞再次绕回了手腕上。
“想知道?等哪天你打得过我再来问吧。小弟可没有问话的权利。”
打……
打还真打不过,也就能偶尔搞点事情阴一阴。
阿鳞气闷,报复性地将身子狠狠缠绕,把燕闲的手腕都勒出了红痕。
燕闲一抬手,对着阿鳞的三角脑袋就是一个脑崩儿,让他晕头转向,恹恹地再次安分当回了手镯。
随后她又利落地翻身站了起来,走到芍药身边。
“师兄,”她笑道,“再去搞几只□□,这堆蛇都饿狠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