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到府里面有段时间流传的一些闲言碎语,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
淮凛很擅长揣摩人心,他明显注意到了贺将军那一瞬间的不对劲,于是问:“贺叔,你还想到什么了?”
贺将军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于是勉强撑起一个笑容来,“没什么,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好,那么请你再聊一聊曹姨娘。”淮凛给记录的人员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把贺将军说的话记下来,“曹姨娘有没有什么让你感觉奇怪的地方?”
贺将军:“我记得……曹姨娘大约在半年多之前开始闭门不出,一开始是说身上不适,后来叫大夫来看又看不出什么门道来,后来过了两月,她开始在府内走动了,只不过脸上都带着面纱,也不太爱说话。”
“我当她是身子没有好全,倒没有多想别的,之后她提出说闷在家中不舒服,要去娘家住一段时间,因她娘家有些远,路上磨磨蹭蹭,来回走了大约有两三个月。”
“她也是上月月底刚回府不久,我去过她院子两回,都是稍微坐坐便走了。”
贺将军总算是能说到要点上,曹姨娘是半年多之前闭门不出,那么可能是在那段时日就已经被猫妖附身了。
箐禾看不惯这种娶了几个姨娘的男人装模作样,“只是坐坐?”
贺将军很肯定地点头,“对,我每次进了她的院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喷嚏不止,出来就好了,所以待的时间都不长。”
箐禾猜想:“猫毛?”
便是贺将军都不得不佩服淮凛带来的这两位,“现在想来,应当是的。”
该庆幸他对猫毛过敏,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