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两人是病友关系。
裴颜淮咂舌:“那……那沈女士为什么会去找师父,也像穆女士这样吗?”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她悠悠莞尔:“嗯。”
像是坦诚了自己的过去。
穆焕是害怕自己不能做好一名alha,而沈知弥是排斥作为一名alha。
裴颜淮缄默,她的答案如薄凉的秋风,他身子半凉,他讷讷上前紧紧搂紧她腰身,整个人都埋在她身子里。
“所以我若真的没了沈家的一切,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沈知弥问。
“沈女士总是骂我傻瓜,但是您才是傻瓜。”
她这是被骂了?
“傻瓜才问这个问题。”裴颜淮泫然泪下:“我肯定没有陆先生做得好,你苦的时候给不了您甜,但是我陪您一起苦便是了。您别离开我。”
她如释重负轻笑。
对啊,傻瓜才问,他对自己的爱如此的至纯,只是……
想到裴家和沈家的父母亲,她神色黯然。
离别的日子总是很快到来,沈知弥把裴颜淮送上飞机前,他红着眼不哭,怕自己在飞机上就委屈得不行。
跟着来送行的沈知虞神色沉重,她问道:“姐,姐夫学画画的事情家里人还不知道吧?”
沈知弥看着飞机在天空留下一道白痕,她才转身,淡淡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