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用的是脑子!”毕川连白了他们一眼,所谓打牌要胜利,就是釜底要抽薪。
应陵游在远远的看着他们闹,也笑了一下,趁他们不注意,走出去打了个电话。
晚上海岛还有电音节,宣传海报写了可以报名上去参与活动环节K歌,有丰厚大奖可以拿。既然答应了毕川连要唱给他听,那就不能食言。
只不过……他因舞台而退缩了几年,不知道临上场的时候,会不会还像现在想的这样勇敢。
他的父亲,还有入圈后遭遇的所有事情,都让他对这种性质的舞台抱有抗拒的心理,望而生畏。
所以,他没有告诉毕川连今晚的安排,说到底,其实就是没有信心,还在担心自己敢不敢上去。
毕竟如果什么都不说,就代表不上去也不会有人会失望。
他很少唱歌了,以前那段时间是天天在练,舞步,歌喉,表演,这些功底,而且那个时候人还小,没有塑成形,怎么样都可以。
但现在不行,他的嗓音、心态、能力、舞台表现力都退后了。他耐心的等待晚上,不想过分去杞人忧天。
等他回到屋里,众人还是在打牌,一会儿不见,毕川连前面那堆纸币明显又高了一些。
他见着应陵游走进来,捧了一大把,跟讨要夸夸的小孩子似的炫耀,“师兄,你看!我们一个月的生活费快到手了!”
尤南看不得这种暗戳戳的秀恩爱,“我等下就把他们都赢过来!”
“哼!谁怕谁!”
不一会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毕川连自己吃了点清淡的,剩下的就大口大口的喂应陵游,似乎自己不能吃的,喂给应陵游吃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