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还在发酵中的娱乐新闻,他控股绘真,随时可以把这股恼人的舆论从社交平台清空,揪出那双背后操纵的手。
令嘉得到他的保证,却并没有因此变得更开心。
她的内心的天平摆动半晌,最终摇头,轻声回应,谢谢你,傅承致。
但我不能再接受你的帮助了,你已经帮了我足够多,多到我快要还不起了。
傅承致已经敞开了全部的善意和亲和力试图靠近,但小鹿仍是拒绝了他的抚摸跑开。
他皱眉,抬手松了松领扣,我并没有向你索偿。
但我会觉得亏欠。
令嘉站起来,我知道你有足够的能力将事情抹平,悄无声息到像从未发生过一样,但是如果你这么做,下一次我再遭遇同样的危机,会受更猛烈的反噬,那时候呢?你再帮我一次又一次吗?
傅承致偏头,眼神忽而幽深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帮你一辈子?
没有谁可以帮谁一辈子。
她睁大眼强忍眼泪,我从前觉得我爸爸可以,之望可以,但是现在如你所见,他们已经没办法再帮我,我不想再惯性依赖任何人,何况我们之间除了一份没有还清的债务之外,没有任何关系,你不停往上加码,让我觉得害怕,因为我并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你。
也许我并不需要你的回报呢?
你不会,这有违你的本性。
令嘉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便开口,语气像陈述一样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