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摩挲着银锁的花纹,头问。
在哪儿买的?
傅承致正在跟她颈间的细链锁扣做斗争,闻言抬手把她的脸推去,你这动来动去,我扣不了。
令嘉不动了,他才接着开,嗓音低沉动人。
我在寨里第一眼见到它时候,就觉得戴在你身上一很漂亮。上次路过,银铺的师傅说是镇店之宝,不肯卖,今天我趁他不在,出了和他家那座院一的价格,他老婆马上就出手了。那个女人说,这锁这是长命锁,可以消灾辟邪,永保平安,虽然我从来不信这个,但像这里的人都戴。如果它真的有用,我希望它可以保佑你,长命百岁,这辈都不要再遇到上的危险。
他扣了,退后步,欣赏令嘉转过来的,打量半晌,满意点头。
和我想象的一。
就算没有辟邪的作用,至少看。
傅承致得意的笑容像极了学时候的男孩,做派也和少年无异,见什看的衣服首饰都想买来给她穿戴。
我也有东西想送给你。
令嘉音落下,朝前步。
她本穿着袜踩在地毯上,这下跨步径直踩上傅承致的鞋背,踮脚揽上他的脖颈
傅承致怕她摔了,赶紧伸手扶稳她。
人之间鼻尖近抵着鼻尖,呼吸拍打在彼此脸上。
谢谢你,傅承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