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迈的国王看着这个与其母亲生得有五分相似的儿子,道:
“让儿可有话说?”
司徒让与司徒回对视了片刻,神色也越发凝重。
就在大家皆以为这个预言从未出过错的预言师要说出什么不吉利的惊世骇俗的话时,他只是淡淡一笑,“无。”
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大礼结束以后,花玥留在宫中参加夜宴。
她并不喜欢这种宫廷夜宴,坐在宴席上昏昏欲睡。
就在快要睡着时,有人递了一张纸条给她。
她照着纸条上的地址寻去,却发现了站在一处游廊处的司徒让。
他脸上仍旧覆着帕子,见她走来,目光看向同样朝这边走来,身着蟒服的男子。
他摘了覆在脸上的帕子,嘴角微微上扬:
“他将死于登基那一日。”
花玥顿时变了脸,看着才当上储君,踌躇满志的男子,伸手去掩他的口,“你在胡说八道!”
他却笑了,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道:
“老师在担心他?”
花玥点点头,头一次为司徒让这种预测能力感觉到惶恐。
她道:
“他不会死的,至少,不该这么年轻的死去。”
他笑:
“是吗?”
自那一日,花玥便坐立难安。
她特地派了镜灵守在司徒回的身边以防万一。
很快地,老国王病逝。